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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拆血案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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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2 00:09:00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此帖汇集全国强拆血案,要求真实,有图片最好。强拆的地区、凶手、主事单位等均标明。以回帖的形式发布,可以是自己目睹的,网上转载的,身边发生的等,以此成为强拆的画卷,让浏览者一目了然,深入了解强拆之恶,唤起社会对强拆的控诉。     江西宜黄强拆自焚事件始末(图)     

  钟如九(微博)(左)与钟如凤(右)    宜黄事件:政府角色和钟家姐妹的生活现场    在南昌一个偏僻的咖啡馆,我们和钟家姐妹交谈了几乎整整一天。钟家戴眼镜的孩子小九和她的三姐钟如凤,给我讲述了她们在大伯死后被强行带回宜黄那天的故事——手机被没收,披头散发地在宾馆里,等着领导来交涉。这时,突然来了一个县领导,告诉她们:梳洗一下,市领导马上要来和你们谈话。    梳洗一下?钟如凤说,对,好大的官威。    一边是一家身居边缘的普通百姓,一边是能够调动包括公安在内各方资源的强势政府。政府与百姓之间的关系,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呢?    主笔◎王恺 记者◎吴丽玮    从南昌到宜黄,公路越来越坏,这是个典型的国家级贫困县。不过,县城在最近4年一直在忙于城市升级:新城区,城市广场,房地产开发,刚刚建成的两部带电梯的楼房都成为骄傲,而新车站大楼正好也将是县城最高建筑——9层。钟家那幢陈旧的、却是全家人主要财产的3层楼房,按照县领导说法,使得工程“卡脖子”——激烈的冲突便由此而来。  宜黄拆迁事件中的角色们     在医院抢救几天后,大伯竟然就那么死了,钟家人万般无奈下,在自己家里设立了灵堂,门口是一副白纸黑字的对联,“晴天霹雳天上掉大祸,阴曹地府阎王也想哭”,横批是“天怒人怨”。    对联并非出自钟家人手笔,而是集市上一位卖字老人听说他家遭遇后,挥笔而就的。钟家小三正在地上跪拜,边上破旧的小录音机放着哀乐。小三随后带着我们缓慢地上楼,看那天事发的时候,他母亲和大伯,包括自己二姐所在的位置,床单和窗帘上还留着烟火的痕迹,想起了钟如九那天眼睛红了又红时说的话:“我二姐真伟大,她那天身上着火了之后为什么要跳楼?是因为怕烧到身边的我。”    这幢三层楼,是这个上世纪80年代才流浪到此地的家庭的最大财产。有关来到宜黄的年份,家里人都说不出统一的数字,但这房子的落成时间,作为家里的重大节日,每个成员却都有统一的回忆。钟家父母亲、与父亲结拜成兄弟的大伯,带着几个孩子,从安徽流浪到了这里,全家人的谋生方式是烧砖瓦挣钱。四姐钟如翠还记得,那时候周围没有一幢房子,为什么选择这里?一是作为外乡人,故意选择了荒凉地段;二是周围无主荒山多,便于生计。    1999年,奋斗了近20年的钟家终于盖好了这栋三层房子。为了省钱,没有外请劳力,都是自己家人盖房。钟如翠向我们回忆当时的新家:“那时候我已经20多岁了,第一次有自己的独立房间,上到二楼,门窗都没有,家里钱用光了,家具什么也没有,因为空荡荡的,一说话就有很大回声。”当时小九还很小,也记得搬新家那天,兴奋得一夜没睡觉。    过了两年才办好土地证,钟家人记得,当时他们按要求办理的是比较贵的国土证而非便宜的集体土地证,但也就因为这个证件,使得钟家在日后的拆迁补偿中,处于不利的地位。    随后还是一个地道的农村边缘家庭的奋斗史。钟家兄妹长大成人后纷纷外出打工,母亲带着在家的孩子在路边摆摊。全家人另一温暖的记忆是,2005年前后,家里几个兄弟姐妹和母亲在南昌客运站附近开设了小餐馆,收入可观,好不容易有了积蓄。结果决策失误,改开了大餐厅。钟如九记得,房租每个月要8000元,母亲每天早上上街买菜,把大堆菜从一楼搬到楼上清洗,二姐一个人在厨房忙碌,有时候累得在锅台边就睡觉了。如九说,二姐不太说话的性格,也就是那时候养成的。    大餐厅经营失败,全家人再次四散,家里7个孩子(因为贫穷,老二和老七生下来就送人)分散在几处,4个女孩子全在南昌打工,如翠做了健身教练;二姐在花店,三姐和九妹在服装店卖服装。虽然没受过很多教育,可几个女孩子在南昌工作,都谦和有礼。如翠解释:“可能还是因为我们是外乡人的缘故,生活得特别小心翼翼。”    在宜黄,他们不惹是生非,与外界也少往来,邻居说:“包括他们家的第三代,都显得特别乖,到哪里都不会乱动。”县城里盘根错节的亲属关系,利益之争,也都在他们视野之外,如果不是宜黄县的飞速发展,自己家房子当年所在的乱坟岗变成了黄金地段,也许,这家人在县城,还是默默无闻地生存。除了4个女儿都没结婚的事情,成为县里一些无聊的闲谈之外。    与此截然相反,本次拆迁中暴得大名的县委书记邱建国是宜黄本地人,父亲曾任县委领导,他的名声,在宜黄县的一般干部中的确很好,最主要的原因,就在于他曾经担任过本地区的驻京办主任,比起一般的县委书记,他有办法去北京要到政策和资金,使他到任后的宜黄迅速转变。    2006年,邱建国时任宜黄县长,县城当时没有一幢电梯房,没有国道,甚至没有红绿灯。邱上台后,给县里找来了资金,更关键是给县城定下了发展的轨迹:搞好基础设施,尤其是一些广场、滨河地带的区域建设,县城的房地产才能有发展,土地才能卖出价钱。    这种策略在短时期内使宜黄房地产很迅速地成为支柱行业,这也是钟家所在的偏远地段能够在10年跃升黄金地段的原因。宜黄县房地局拆迁办的一位工作人员反复对我们强调:“钟家应该知足,因为他们家所在地段,不仅在10年前一钱不值,甚至在邱书记上任前都不值钱。”    而本次拆迁中带队的副县长李敏军和房管局局长李晓煌,也都是本县人,前者近年分管城建和房产,有丰富的拆迁经验,后者也不例外。邱建国给县城的干部提的口号是,一周要变成7天用,一天要变成24小时用,简言之就是没休息时间,即使是一般县城办事员都负有招商引资的责任。县委一位领导告诉我们,他甚至过年都在客商家过,作为客商中的大头的房地产商尤其不敢得罪。    说整个宜黄县变成了拆迁大县很夸张,事实上,钟家只是本轮城建被强拆的第二个家庭。不过,宜黄县还是在拆迁中形成了自己的队伍,成立了专门的投资公司负责重大项目建设,而房管局也有专门的7个人组成的拆迁办公室,负责处理拆迁争端。    不过无论是钟家还是别的等待被拆迁的家庭,对拆迁办的人,还有投资公司的人和职权范围都很模糊,在他们看来,他们都是“政府的人”,专门负责拆自己房子的。而拆迁办公室那位工作人员反复向我强调:“我们只是负责解决争端,包括上门解释和调解,当然,最后裁决强迁的也是我们。”    一边是县委书记带领的强大的建设队伍,拆迁工作是其中重要的部分;一边是外来户钟家,他们还不太知道自己家的位置会被选成新车站所在地,避免不了拆迁的命运,对立的局面已经形成,一切在等待和酝酿中。    钟家的恐惧:拆迁中的“软暴力”    县城今年第一家被强制拆迁的邹国宏家现在只剩一堆横七竖八的废墟,堆在河边的原址,他家正是从老县城向新城区过渡的地段,同样是地块狭窄的县城黄金地段。    县里准备建设的戏台“二黄台”,这里的宜黄戏声腔古老,是县里决定发展的文化牌,建设方同样是县投资发展有限公司。可是邹家房子就堵在河边的路口,按照拆迁办公室的裁决,必拆,否则连建筑材料都运不进去。    在拆钟家前一个月,8月10日,邹国宏家被强制拆迁。那天也是县城的大事,因为事先已经张扬出去,邹家的邻居告诉我们,当天足有上百名围观者。邹家的儿子、媳妇上了二层楼,把房门锁上,儿子拿出了打火机和汽油站在窗口,而家里的妇女们则朝楼下来强拆的人身上泼开水,不知道是开水用完了还是怎么的,僵持局面在围观者们正有点厌倦的时候被打破,本来是预防起火的消防队很迅猛地用云梯爬上了二楼,消防队员一手就把邹家儿子手里的打火机弄飞了,一袋汽油也掉在楼下。    于是邹家的几个人迅速被控制起来,东西转眼被185人组成的庞大队伍搬空,拆迁的推土机转眼而至,整个房子在4分21秒内成为瓦砾堆。邻居的手机上清晰地录下了全部过程,他家的房子紧挨邹家,之所以如此关心此事,是因为害怕邹家拆完轮到他家。他告诉我们,县城里的强制拆迁名单上,他排在第三号。    围观的几百人中,有钟家的老三如奎,如奎告诉我们,他看了非常害怕,浑身发抖。他知道,自己家在面临和邹家一样局面的时候,肯定也是如此结果。不过,他特地回家告诉母亲,千万不能自焚,生命重要。母亲阴沉着脸说,他们太欺负人了,要是这么欺负钟家,她只能一死。    邹家和邻近数家为什么被强制拆迁?很简单,就是和县投资发展公司怎么也谈不拢价格。投资公司说此地将建设防洪堤等基础设施。可是被拆迁者并不相信,他们觉得,此地将作为沿河地块卖给开发商,政府将赚大钱。可是将赚大钱的政府,现在却只肯按照2007年住宅费用的标准来补偿他们,理由是拆迁决定是2007年定下的,现在的房价因素不考虑在内。    不过这只是明面上我们看到的,拆迁办公室的人向我们解释,事实上,邹家拿到的补偿数目不算低,因为在明的补偿条款之外,县政府还有暗补偿,尤其是针对钉子户的暗箱操作,可是不能拿出来说,因为还有前面拆迁的人家盯在那里。和邹家的纠纷,算来算去只有几万元的差距,可就是谈不成,县里于是下了强制拆迁的决定。    我们无法找到邹家人,短短几天,钟家的自焚事件促成了他家的谈判成功,邹国洪的电话始终由他的领导接听。    暗补偿在钟家存在吗?钟如翠告诉我们,她们不懂明的暗的,投资公司和房管局的人轮番上门,给他们几项条件,是给三套安置房,邻近地区的一块田,全家13口人的低保,还有房子装修款的一点补偿。在他们看来,这些条件,明确地是欺负他家。如翠解释,安置房在哪里还看不见影子,而给的那块田,是一块水田,做地基有很大问题。他们所要求的,是在家对面的马路边上置换一块地,给他家重新盖房,因为紧挨自己家的加油站就是如此处理的。    但是在县政府拆迁办公室的人看来,这属于典型的不可能:“那里的土地怎么能随便给他们?加油站有别的条件,而且,别人是城镇户口。”所谓别的条件,据我们了解,就是加油站是顶着外商投资的名义去和政府谈判的,加油站老板的叔叔在台湾,加上他在本城还有别的企业,算是本城大户。    钟家怎么能和这样的人家相比?这种观念在县里的人心目中普遍存在,唯独钟家人不这么想,他们觉得,既然是拆迁,就得公平对待。    在县政府拆迁办的人看来,给钟家的条件已经比先前邻近地区拆迁的人家丰厚多了,明补暗补都存在,像13个人的低保就是暗箱操作,条件甚至已经到顶了。县里的人爱算账,一项项算给我们听,安置房值多少,那块地如果盖房值多少,包括偷偷给钟家上的低保折算成多少,装修款又多给了多少,足足有100万元左右。他们愤愤不平地说:“可是他们还不知足。”    钟如奎告诉我们,为什么想在马路对面的空地上建房:“我们也不想多占地,只要等面积换就可以了。附近地面值钱,全县人都知道,商铺价格现在是1平方米9000元,我们家现在光一楼面积就接近200平方米,按照道理,远超过政府给我们的补偿,这点账谁算不出来?”  没有人性的抢尸场面     9月18日凌晨,钟家人接到医院打来的病危电话,他们赶到医院不过15分钟,大伯叶忠诚就不幸辞世了。伴随着老人去世的,是新一轮的惊恐。    “大伯脸还是肿的,一点都没有消。”钟如九回忆到这一刻时,还是像当时一样痛哭起来,“医生让我们不要哭,‘你妈和你妹明天还要做手术,难道你们要让她们听到吗?’”她们几人不得不装出大伯还在的样子,时不时跑到隔壁去问候。病房里还有另一个病人,为防止感染,医生让钟家马上决定,究竟是把尸体推进医院的太平间,还是送到南昌市殡仪馆。    接连遭受过度惊吓的钟家人每走一步都格外小心,“一定要拿到一个死亡证明书”。钟如翠跑去找医生,但死亡证明书必须有主治医生盖章才行,最早也要等到早上8点医生上班。钟家人商量,没有死亡证明书,坚决不能送到殡仪馆去。虽然医院的太平间“又脏,又没有灯,还有老鼠”,但钟家人还是决定先把尸体推进太平间。    在钟家人正商量时,殡仪馆的车到了。钟如凤向我们回忆:“一个人从车子上下来说,这个单子你要填一下。我问他,什么单子,谁叫你们来的?我们不要去殡仪馆,我们就要在这里。”钟如凤一回头,尸体的担架已经被放在地上,医院的那辆手推车被人推走了。“忽然上来20多个人,宜黄县公安局的丁政委在旁边左右指来指去。”大哥钟如满夫妇、他们的儿子、钟如凤都趴在地上护住大伯的担架,但无奈对方人多势众,“他们上来把我们拉开,争抢中大伯的尸体都掉到地上了。”而家人的鞋子也全部瞬间不见了。    到底是些什么人在抢?他们是不是要把尸体拉去火化?钟家人陷入了狂乱中,尸体被抢走后,来抢尸体的人和车迅速走掉。在为没开到死亡证明而担心的钟如翠此时还并不知情,在走廊里她听说了抢尸体的事,又看到了县长苏建国正准备坐车离开。钟如翠拼命地追上刚启动的车子,使劲敲窗户,钟家的其他人这时也赶了上来,在医院门口截住了这辆车。钟如翠告诉本刊记者:“苏建国摇下车窗,我就顺势把头伸进去,防止他开车走掉。我骂他,你怎么这么没人性,上次你来,我们还求你,这次你竟然来抢尸体了。我的头在这里,你拿去,要杀就快点来!”    这时候,宜黄县公安局副局长黄健带着20多个人冲了过来。“他们一过来就喊,救县长!”钟如九对我们说,“这时候警察也来了,我当时想,终于有人来帮我们了,没想到他们是一伙儿的。”四五个人上来围住一个钟家人,把他们腾空架起。钟如凤说:“那些人里面,我还看到了我大嫂的朋友,我说,都是一个县城里的人,你怎么这么没人性!”    夜晚很快又恢复了沉寂。惊恐的钟家人跑到派出所报案,“让派出所记录一下,以后有个证据。但派出所说这个立不了案,还是得去找当地政府”。钟如翠告诉我们,原先的宾馆他们不敢再住了,换了一个300多元一晚上的宾馆,觉得相对安全。钟如九原想把抢尸体时拍下的车牌号照片传给媒体记者,但电脑坏了,她打车把照片送了过去,再返回宾馆已经凌晨5点多钟。    她们不知道,县政府显然不甘于仅仅把尸体带走,面对着在南昌他们无法控制的钟家姐妹,他们还想做更多。    钟家其他人短暂休息后又赶往医院,只留钟如九一人在宾馆休息。上午,钟如九刚走出宾馆大门,就看见一男一女准备从门口的一辆出租车下来。“那两个人犹犹豫豫的,他们相互使了一下眼色,下来了。我没在意,还准备上那辆出租车。我刚跨进车门,那个女的就上来抓我。”钟如九说,本已经极度惊吓的她一把甩开那个女人,使劲往前跑。“我边跑边往后看,看到那个男的在后面追我。我心里很害怕,怎么办,我快跑不动了。我再一回头,看到换了一个男的在追我,那男的追上来,已经抓住了我的包。我跨上一辆‘摩的’,跟摩的司机说,你快走你快走!”    钟如九说她不知道该往哪里去,摩的司机把她带到自己家附近,觉得比较安全。“我很紧张,不敢休息,蹲在地上先发了条微博,然后给我姐打电话。我姐让我去医院,我们人多还好一点。”    钟如凤听说有人要抓家里最小的妹妹,很担心,除钟如翠留下照顾妈妈和钟如琴外,她和大哥大嫂以及侄子往医院门口走,准备去接钟如九。“这时医院的院子里已经有很多宜黄的人了。他们还抓着我说,来谈一下。我就大喊,‘政府杀人了,政府杀人了’,抓我的人就愣住了。结果他们就抱住我嫂子,我吓得赶紧跑,另外一个人就上来追我。”    钟家人往医院外的马路上跑。她们唯一能求助的就是社会上的关注,把事情闹得越大,她们觉得自己的安全才有保障,这几个在南昌市生活了几年的姑娘,已经不像在宜黄那样胆小怕事了。    钟如凤告诉我们:“我们就站在自行车道和汽车道之间,人多他们就不敢动手。有个协管上来说,你们不能站在这里的。我哀求他说,我们在这里不会妨碍交通的,有人要抓我们。我一回头看,医院外面站的都是宜黄县的人。”钟如九告诉我们:“‘110’来了之后,我跟他们说,求你们救救我们,我们真的好可怜。‘110’的人把我们拉到路边上说,我们在这里,他们不敢怎样。我看到刘县长在拼命打电话,‘110’的警察在和他们谈话。过了一会儿,‘110’的人跟我们说,这些是你们县政府的人,你们最后还是得回到那去解决你们的问题。我哀求他们,你们千万不要走,你们走了我们就真的没办法了。‘110’的人跟我们说,你们不要这样,不要这样,然后就走掉了。”    钟家再一次陷入了绝望。钟如凤描述当时的情景:“突然间就上来四五个人。他们抓住我大哥,还喊道,把他抓走!我和我妹、我嫂子、侄子也都被他们拖了回去。”一辆县城安石头中学的校车停在路边,钟家人被直接往车里拖。钟如九说:“我们完全没有反抗能力了。我蹬着车门,一个穿红衣服的人从车里使劲拉我。”钟如九被摁到一个靠窗的座位上,她看到窗外混在人群中正在拍照的记者,于是用力用脚蹬窗子,举起手让外面看到有人在抢她的手机,这张照片很快在网上流传开来。    钟家人的手机全都被收走,他们不知道要被带到哪里去。“车上一共有23个人,全是男的。后来我们才看出车子是要到宜黄去的,我脑子都乱了,我从来没想到会被带回宜黄。”钟如凤说。最后他们被带回到宜黄县的龙腾宾馆,被带进一间房间。“有几个女的坐在床边盯着我们,也不和我们说话,我们一看她们,她们就把眼睛转到别处。一会儿邱建国来了,他跟我们说,抚州市陈市长要来了,你们梳洗一下!”钟家人听着又气又恨,钟如凤让这几个女的出去,“让我们有点尊严行吗?”    见到钟家人后,抚州市副市长陈日武让他们有要求尽管提。钟家人质问道:凭什么抢我大伯?为什么要抓我们?他们要求先恢复人身自由,让大嫂赶紧回南昌,因为病床上的伤员一直都没吃饭。政府要帮妈妈和钟如琴请一个护工,并把医疗药品的清单给钟家过目,因为之前政府承诺给伤员植皮使用人皮,但后来出尔反尔打算用猪皮。    陈日武当时向钟家宣布了抚州市委对该县8名相关责任人的处理意见,县委书记邱建国、县长苏建国被立案调查,副县长李敏军、房管局局长李晓煌等人被免职、立案调查。他告诉几日来被百般折磨的钟家人:“从今天开始,不会再有人跟着你们了。”    而原本在病房守候妈妈和钟如琴的钟如翠,一直给家里人打电话始终无法接通。她料定家里人出事了,惊慌着也开始逃跑。在记者的掩护下,她分别乘坐出租车和“摩的”,最终甩掉了宜黄县政府的人,扎进一家沃尔玛超市躲藏起来。17点多,她终于接到家人的电话。“他们说,我们终于可以自由了。我问,是真的吗?我真的可以出来了吗?”    自由只能是钟家挣扎的第一步。目前大伯的尸体存放在宜黄县殡仪馆里,母亲和钟如琴的病情还很不稳定,钟家通过微博再次向外呼救,希望能请更好的医生给救治,他们的恐惧和不安并未消除。守候在家中的钟如奎夫妇除了祈祷家人平安,做得最多的就是大声放出祭奠的哀乐。关于房子的纷争暂时被搁置,可是钟家人大概还不知道,关于他们的谣言正在县城纷纷扬扬,一会儿是他家想要300万元,一会儿是这家人爱走极端,心理不健全,她们姐妹唯一能继续做下去的,就是在微博上继续求救。(王恺 吴丽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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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2 00:14:00 | 显示全部楼层
武汉一拆迁公司暴力拆迁砍伤3名居民  来源:荆楚网,发表时间:2010年6月8日         

  以上为暴力现场视频截图  

  以上为暴力现场视频截图  

  以上为暴力现场视频截图  

  以上为暴力现场视频截图    武汉市汉南区一民居拆迁惊现暴力一幕--一伙穷凶极恶的歹徒手持钢刀棍棒,追打不愿合作的屋主,场面触目惊心。一位网友现场拍下了歹徒持刀行凶的场面。    汉南区市民潘道昌向荆楚网投诉称,他的父亲因不愿签拆迁协议被殴伤,当地警方介入调查,可就在调查民警离开不久,数名歹徒再次行凶,将老人的两个儿子和一名邻居砍伤。目前,拆迁公司在支付了部分医疗费后没有继续支付,老人的药费没了着落。    6月7日,记者来到事发地武汉市汉南区纱帽街薇西轩调查。    据附近居民介绍,被打老人名叫潘合庆,今年74岁,是纱帽街薇西轩居民。2个月前,武汉乔迁乐拆迁有限公司来当地协商拆迁事宜,居民觉得拆迁补偿条件不合理,便没有同意。5月11日晚7时许,拆迁公司的一名男子来到潘合庆家门前,要他签署拆迁协议遭到拒绝。该男子刚走,就有五六名手持刀棍的青年男子将老人围住,其中一人一耳光将老人扇倒在地,并拳脚相加。打人时,他们还挥舞着砍刀威胁居民“都跟老子滚回去,谁看就砍死谁”。    “我们吓得连忙躲进家里,关上门拨打110报警。”居民说,半小时后,民警赶到将潘合庆送进医院。    5月12日早上,潘合庆的家属和几位居民代表来到汉南区土地局反映情况。随后,土地局相关领导和民警到现场调查取证。中午12时许,民警调查完刚刚离10多分钟,八九名手持刀棍的青年男子又来到街里,一路拿着砍刀乱砍,吓得居民四处躲藏。在潘家门前,歹徒向潘合庆的大儿子潘道昌左手臂连砍数刀,又将二儿子潘建华的头部打伤,来不及躲藏的居民王才明的右臂和腿部也被砍伤。行凶后,歹徒乘车扬长而去。“那几天,大人吓得不敢出门,也不敢让小孩上学。”回忆起当时的情景,居民十分后怕。    据伤者王才明介绍,他和潘家父子三人住院治疗后,拆迁公司委托汉南区国土局支付了近10万元医疗费。但从6月4日以后,就再无人支付医药费。无奈之下,他只好出院在家休养。继续住院治疗的潘合庆则欠下了医院的医药费。    记者随王才明来到汉南区国土局,该局龚局长称“你找拆迁办熊主任”后乘车离去。王才明在办公室没有找到熊主任,拨打其手机,始终无人接听。王才明又找到汉南区国土局书记杨中华,他说:“砍人的事与国土局无关,前期的10万多元医药费是拆迁公司给的,你要找就去找公安局或拆迁公司。    王才明又来到汉南区公安分局刑事侦查大队。值班人员称,负责办理此案的人员都出差了,自己对案件进展不太了解。经询问,该值班人员称,此案正在按相关法律程序办理,目前已抓到四五名歹徒,医药费和赔偿问题要等上法庭后按照判决执行。    在汉阳铁路医院,记者见到潘合庆和其子潘道昌,他们表示,距事发已有20多天,希望警方能够尽快破案,让纱帽街薇西轩的居民们安心。  (荆楚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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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2 00: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杭州千人强拆 逼迁者:不签要你头下来[图]  来源:中国建设网,发表时间:2010年月4日22日     

             4月13日,浙江省杭州市政府出动上千人强拆民房,江干区笕桥镇弄口村村民陈宝雄家的五层楼别墅房被拆摧毁。今天,当局再派出五百多人,强拆江干区彭埠镇彭埠村鲁天宏的房屋。       逼迁者:不签要你头下来       当地居民表示,当地政府都采用逼迁方式让居民妥协,有户居民被逼迁者用刀挂在脖子上说:“你不签,要你头下来”,他妈妈吓得心脏病发作,躺在地上。他儿子看到妈妈这样,急了就签字了。       目前,还在四处躲避当局抓捕的村民代表梁丽婉表示,大家很气愤,写了几百封联名上告信都石沉大海。那户居民被逼迁,当时有四个人到他家里,用车轮战术,四个小时一班,搞了三天三夜,居民还是不肯签。最后这伙人没有办法,就用刀挂在居民脖子上说‘你不签,要你头下来’。”       出动上千人拆民房       今天早上,弄口村彭埠村鲁天宏的房屋遭到强拆。彭埠村王女士表示,现正强拆鲁天宏的家,他们家里人的都不在,不知道哪里去了。现在来了很多人,大约五、六百人,没有警号,穿着黑色衣服的人,正在搬东西。”       有居民说:“我们这里强拆,就是警察把你全家人拉走,要么把你拉到派出所关一天,要么拉在宾馆关,等房屋强拆完就放出来。假如明天要拆,头天晚上就派一百多人呆在你家门口,到早上五、六点钟,就把你拉去关。”       13日早上8点,当地政府派出千人的强拆队伍,将陈宝雄家的五层楼别墅房拆的七零八落,不能居住。       陈宝雄的哥哥陈宝根说:“昨天早上来了将近一千人左右,有政府官员、村委会干部、城管、公安、有城市执法、防暴队,还有好多警察,他们拆了房屋前面阳台,后面楼梯也拆掉,把前面通往主房的楼梯打掉,后面出租的房屋也打掉,前后都拆的破破烂烂。”       记者致电弄口村村书记王美华,询问该村拆迁处理事宜,她说:“我跟你讲,我们村征地拆迁的事,主体不是我们村,这是浙江省的一个项目,市政府做为铁头公司,你跟铁头公司联系。”       据悉,弄口村有1600多户居民,当地政府在拆迁过程中动员黑社会人员,对所谓钉子户进行打击报复,利用株连等方式逼迫农民签字。现该村只剩下11居民还在继续抗暴,随时面临被强拆的命运。       当局发的强拆令有提到给居民安置过度房。陈宝根说:“没有给我们过度房,他们没有拿出钥匙来。我们五层(上面还有一层)是别墅房屋,有五百多平方米。底下一楼有四个店面房,还包括前后面有小房屋。”       陈宝根表示,根本没有协商好,补偿不到位,赔偿太低了,地方政府强行压低补偿标准。“我们离机场路五百米左右,房地产公司卖出的净价每平方米二万三,现在给我们补偿的价格每平方米二千块都不到。”       当地政府违法扩大征地面积大搞房地产开发       当地村民通过自己的辛勤劳动,用省吃俭用的钱建起了漂亮的五层别墅楼,刚过上富裕生活,现在地方政府又垂涎村民的土地,越权变相搞房地产开发,强拆村民的房屋。       据村民投诉,杭州市政府以借建杭州东站枢纽工程为名,扩大征地面积,大搞房地产开发。将实际只有2.3平方公里的东站项目,变成了9.3平方公里的规划,跟东站一点也搭不上边的周边房屋都被拆迁,但此项目却没有经过国务院审批同意。       村民认为,当地政府拆迁他们的房子没有合法的拆迁和征用土地的手续,在拆迁过程中,大多采取哄、骗、吓、诱惑的方式来进行拆迁。当局的野蛮做法,让当地民怨极大,以各种方式抵制拆迁。       据了解,当地政府、开发商、公安派出所和黑社会等勾结一起,对抵制强拆的村民进行打击和迫害,有的村民被活活烧死,有的被殴打致重伤,有的被拘留和软禁。       梁丽婉表示,大家都不愿签字,当地居民到杭州市国土局查出,他们都不在红线拆迁范围之内,建火车东站要2.3平方公里,现在扩展到20多平方公里,这块地皮在机场路旁边,地块很好,他们要挂牌拍卖了,所以他们很急。       为了加快强拆的步伐,还打击报复村民代表。2009年9月下旬,杭州当局和北京出动大批人力和警力,把梁丽婉的相片发到每家每户,称她是“公安部的通缉犯”,在北京市西郊进行地毯式搜捕,将她抓走。有政府人员和警察逼她在拆迁协议上签字,并且以劳教威胁她。       而梁丽婉的丈夫在自家门口,遭到黑社会人员打成重伤,五根肋骨被打断,嘴巴也被打裂5到7公分长,身上多处软组织受伤。当地公安部门至今没有破案,导致梁家人身安全得不到保证,梁也被迫长期逃亡在外,有家难归。       村民表示,目前当地政府还在不断圈地。还要拆花园村、草庄村等三个村,占用重点蔬菜基地二万多亩。有的地还有蔬菜,他们就用建筑垃圾把菜地盖掉了。       村民希望上级政府对那些侵犯他们权力,剥夺他们土地的地方政府进行查处。尽快对新东站房地产综合开发项目进行审计,查处,不要把群众逼上绝路,避免爆发大规模的群众抵抗活动,化解社会矛盾,真正维护社会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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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2 00:30:00 | 显示全部楼层
地方政府与开发商勾结,武汉中心城区又现暴力拆迁     2010年4月29日上午武汉市武昌区中北路23号拆迁现场,开发商湖北博瀚置业有限公司指使拆迁公司和劳务公司趁居民外出,将多户居民房门强行撬开,盗走室内全部物品,拆除门窗,致使三十余户居民无家可归,露宿街头。  次日,该公司不顾居民的阻拦,在房屋内尚有人员未离开的情况下,又使用推土机将居民房屋强行推倒,导致了二死一伤的重大伤亡事故,武昌区政府驻该拆迁现场的人员对此不管不顾,放任暴力拆迁,放任伤亡事故的发生,现该事故尚无人承担任何责任。  经记者调查,这些被暴力拆迁的居民并未与开发商达成任何协议,而且开发商也没有取得相应的开发资质,拆迁手续不全,且未向政府申请强制拆迁,即自行采取了暴力拆迁行动。  地方政府与开发商勾结,放任开发商暴力拆迁,践踏的是国法,是政府的信誉,长此以往国将不国,其政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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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2 00:32:00 | 显示全部楼层
武汉闹市又现暴力拆迁贴图     楼主作者:宋兵乙18 发表日期:2010-10-10 0:22:09   武汉闹市又惊现暴力拆迁,十月二号国庆节刚过,位于南京路过江隧道旁的咸安坊,拆迁办组织的一批社会闲散甚至两劳人员共二十余人强行冲入一对六十多岁的居户家中,将二人拖出屋外进行殴打,之前当地公安部门接受7次报警且以协商解决的方式对于二老连续遭遇拆迁办威胁恐吓的状态与以解决,态度漠然。拆迁办对于当地公安机关柔性化处理的态度的纵容下有恃无恐,最终导致拆迁办所招募的社会打手下如此毒手,二十多人持续殴打二老至七八分钟之久。导致老头颅内出血,耳膜穿孔,老太太眼眶骨折,满脸鲜血。现住对门二医院诊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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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2 00:35:00 | 显示全部楼层
武汉7旬老妇阻止强拆被活埋致死(组图)     来源:人民网   发表时间:2010年3月6日         

     死者的遗体停放在帐篷里。        

     死者家属悲痛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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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2 00:5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武汉7旬老妇阻止强拆被活埋致死(组图)     来源:人民网   发表时间:2010年3月6日      

  死者的遗体停放在帐篷里。  

  死者家属悲痛万分。     

  拆迁现场     3月3日,湖北武汉黄陂区发生一起惨案,一名七十岁的老妇人在阻止拆迁方施工的过程中被人殴打摔入沟内,然后被挖土机铲土活埋,虽经家人奋力抢救,仍因被埋太久不治身亡。而在场的施工人员和警察对老人被埋不予理会,被村民指责见死不救。  死者名叫王翠云,据王翠云的儿媳黄女士介绍,3月3日上午10时许,一伙人开着挖土机来到王翠云家住的武汉武湖农场毛店村的房屋周围,在房子的三面强行挖沟。王翠云老人见状上前阻止,与施工人员发生拉扯。在冲突中,一名男子持木棍重击王翠云的后脑,致使王翠云摔入沟内,此时挖土机刚好将土填入沟内,将王翠云掩埋。  黄女士说,看到王翠云被埋,老人的儿子、丈夫和儿媳迅速跳到沟内,徒手挖掘,挖了半个小时才将老人从土中刨出来,然而因被埋太久,最终送到医院不治身亡。  阻拦拆迁 后脑被棍击摔入沟内  家属称跪地求救警察也不管  黄女士说,婆婆被埋后,家属跪在地上求施工方施救,然而这伙人见状不妙,立即四散逃走。据村民说,当时还有两名警察站在一旁,然而这两名警察也没有去救人。“见死不救,太没有良心了。”一名村民指责说。  而武湖派出所值班人员及现场民警对此表示“此事正在调查,不清楚”。  在场的一名官员表示,王翠云是自己不慎跌落沟中的,活埋是个意外。  事发后,死者家属将老人遗体抬到一条主干道上,引发上千人围观。当地政府主要领导来到现场与死者家属协商。  已谈好拆迁条件 收拾行李时遇强拆  据一名网友反映,此事与拆迁有关,他说:“死者家里并不是钉子户,而是事发前一天刚刚与拆迁者达成协议,已经清理家中物品准备搬走,家里摆放了不少已经装好的大包行李。没想到一天还未到,施工方就来到他们家要强拆他们家,致使老人去阻止而引发惨剧。”  记者就此致电黄陂区政府办公室了解情况,一名工作人员说:“事发后,区里已经派专人处理此事,目前正在和死者家属协商。”他表示,王翠云并不是被活埋致死的。记者问是什么导致王翠云死亡,这名工作人员表示不清楚。  昨晚7时45分,黄陂区政府在长江网发布《关于武湖街王翠云因故死亡一事的处置情况》,称王翠云“意外受伤,被救起后送医院,经抢救无效死亡”。关于此事区政府采取了哪些措施,文中说“成立该事件工作领导小组”,“安排专人积极妥善处理善后事宜,安抚死者家属”,“市、区公安等政法机关组建刑侦专班,迅速开展该事件调查取证工作,目前,公安部门已对相关当事人员进行了控制。待事实真相查明后,将及时公告,并依法处理”。(人民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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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0-10-12 01:00:00 | 显示全部楼层
武汉"最牛钉子户"自制土炮轰退强拆队(组图)        发表时间:2010年6月7日     长江商报6月7日报道 为了反对强制拆迁,东西湖一农民自学“阿凡达”,在自己承包的田地里搭了个“炮楼”,自制火炮两次打退拆迁队。昨日,农民杨友德告诉记者,自己并不是钉子户。  8米高“炮楼”守卫25亩土地  昨日下午,记者在东西湖金银湖汪湖嘴,见到了56岁的农民杨友德。  杨友德在这里承包了25亩地,2029年到期。在这片田地里,杨友德开展多种经营——养鱼、养牛还种植棉花和瓜果。  记者在他的带领下,穿过一道小门便进入了杨友德的“领地”。为了阻止拆迁队,杨友德在田地里的小路设置了路障。他说,遇到紧急时刻可以燃烧这些路障,减缓拆迁队进来的速度。  田地里建有几间平房,是杨友德和老伴的住所。在平房旁边,一个用木头搭建的“哨岗”特别引人注目,“哨岗”高约8米,下面架空,上面是一个不到3平米的“阁楼”。杨友德说,这是他的“炮楼”,居高临下,可以将25亩地尽收眼底。  礼炮做成“火箭弹”射程达百余米  这座“炮楼”没有楼梯,杨友德搬来一个竹梯才能上去。  记者在上面看到,“炮楼”上放着价值2000多元的礼炮,杨友德将它们拆成单个,一个筒子就是一枚“炮弹”。说着,杨友德拿出一个礼炮筒子,将它放在一个自制的铁筒内,随后他一手握铁筒下面绑定的木棍,另一手点燃礼炮引线。“轰”一声,“炮弹”飞出去,在百米外的空中爆炸,威力惊人。  曾打退百人拆迁队  据杨友德说,去年他听说自己的25亩地被征用了,但是由于补偿没有谈妥,他拒绝搬出。  “后来拆迁方就多次放话出来,说要对我动手。”为了保证自身安全,今年年初,杨友德将一辆手推翻斗车的前部铁皮拆掉,在翻斗里面放置了一箱礼花弹,准备对抗拆迁队。  今年2月6日,30多人的拆迁队伍来到地头准备强征。“我当时就点燃了礼花弹。但是他们都躲在铲车后面,等我的礼炮放完了,他们冲出来把我打了一顿。”当时对方虽然没有强行将杨的房屋推倒,但放话说下次会再来强拆。事发当天,杨在亲友的帮助下做了“炮楼”,改装了“武器”。  据杨友德说,5月25日下午,又有一支一百多人的拆迁队,戴着钢盔拿着盾牌,在推土机和挖掘机的掩护下,再次来到他的地里。“我发现后立即爬上炮楼,朝他们放了几炮,他们就停住了。后来民警赶来把他们赶走了。”  心声 》》》  “我不是钉子户”  在记者采访过程中,杨友德反复强调,自己并不是钉子户。“钉子户是那些要价过高的人,我的要价是按照**政策来的。”  杨友德说,他将继续采用这种手段和拆迁队对峙。为此他又“研制”新型的近距离攻击武器“汽油弹”,并在“炮楼”上放置了躺椅,准备24小时守卫自己的田地。(现在网-长江商报 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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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2 10:23:00 | 显示全部楼层
『黑龙江省绥化强拆逼人无家可归』!!!!!访问数:44  回复数:0  楼主作者:zdcs321321  发表日期:2010-10-11 19:50:05  绥化 强 拆逼人无家可归     2010年初春,绥化开发商季春义(外号:纪二狗子)神通广大,也不知花多少钱买通绥化市市政府的主要领导,竟然能在国家严厉禁止的农用田地上搞个人开发 ......     王淑芬,女,51岁,家住绥化市北林区西二环桥南,2008年,王淑芬借钱在外地购买了七台孵化机,并在当地工商部门申办了工商经营许可证。就这样,王淑芬在自家居住多年的房子里带动全家老少开起了孵化种蛋生意,经过3年的苦心经营,生意已经步入正轨。可天有不测风云!就在2010年国庆的前一天,9月30号早上,绥化市市政府我们的党、我们的领导,带领300多名全副武装的人们的警察、防暴队、大吊车、推土机对王淑芬的孵化场和3家老百姓、孤寡老少、弱势群体的农用住房发起了总攻——暴力野蛮强拆! ! ! 不管男女老少挡者一律拿下,场面之壮观令人震惊,受害者之凄惨令人心寒呢!这些当官的根本不管老百姓的死活,甚至房子里有无珍贵物品通通埋入地下......     做为一个旁观者,我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呆了!难道这就是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国家的领导干部?你们的权利是谁给的?要知道,你们的权利来自于人民、属于人民、应该服务于人民啊!公民的人身权利、财产权利不受侵犯,这是宪法赋予公民的基本权利,不能以牺牲人们群众的利益为代价而满足少数商人的利益要求和主要领导吃回扣搞什么“政绩工程”、“面子工程”、“形象工程”的需要吧!     就在前不久,国务院办公厅曾下发紧急通知,要求城镇房屋拆迁立项前要广泛征求社会各界特别是被拆迁人的意见,进行社会稳定风险评估;国土资源部更是一再发文,严禁各地方政府直接插手土地开发、拆迁。遗憾的是,中央的三令五申,部委的明确禁令,在我们绥化市政府根本不好使,叫山高皇帝远,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管你中央不中央 ,我的地盘我说的算!老百姓啊老百姓!真应了那句话:与天斗,与地斗,就是不能与官斗.....  (可怜的王淑芬)详情请看:http://bbs.cnhan.com/thread-16424107-1-1.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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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0-10-12 14:33:00 | 显示全部楼层
武汉市解放大道太平洋小区现在正面临大面积的拆迁,但是因为拆迁办无法提供资金或现房给居民,所以许多居民都没有签字,7月24号,太平洋社区一新楼发现大门和围栏都在居民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拆迁办给拆了,这严重危害了居民的人身与经济安全,于是居民打电话,警察来了后,居民也相当配合警察的要求去警察局,就在这个时候,从拆迁办冲出3,4个民工(这些民工都是拆迁办请来拆房子的),民工手里拿着砖头,刀,和长棍,拉着两位居民就拳打脚踢,可气的事,警察在旁边看到了,袖手旁观,并不阻止,在打人者打完人,逃跑的时候也不去追,看到伤者,也不送往医院,现在医院传来消息说一位伤者眼睛失明,内伤严重,一位两边肋骨全断,不知能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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